我是宿松县柳坪乡大坂村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本份的农民工,父亲在文革中受冲击从国营华阳河农场赶回老家大坂村菜古组,一家人艰难地生活着,无有后台及社会关系。我在生第二的女孩之后(九零年),唯有的一间土砖房被当时的政府拆掉,无家可归,只能连年在外打工以求生存,两个小女孩只能拜托年老的母亲照顾(父亲九十年代己去世)。 02年4月份,我母亲被乡政府计生办关押,理由是我违反计划生育政策,两女孩住在离乡政府五里以外的深山、奶奶一间四面透风的老房子里当时大点女孩12岁(天生有些智障),小女孩10岁,守在奶奶的房子里相依为命。 有一天晚上,两女孩都熟睡了,无名之祸从天降,有人偷偷把门撬开,潜入屋里;大的女孩被脱光衣裤……女孩大声尖叫,小女孩睡在本屋木楼上,也被尖叫惊醒……。隔壁住着邓成寿家,他老婆被女孩的尖叫声惊醒,打着手电赶来:看见一条黑影跑向厨房(紧靠房间的一个小偏屋房间直通),紧跟过去,手电光下看见一个人光着下身面朝灶门,蹬在灶下,发现是自己的侄儿邓云飞,两女孩吓得哭天喴地,其惊恐形象可想而知。 第二天,两女孩跑到乡政府找到奶奶,惊魂未定地哭诉,奶奶听后即有报警,当时二郎派出所出警调查取证了此事,对此事件如何处理,结果如何。没有任何单位和个人对受害者及其家人一个说法;就连当时调查取证时的证明人村支书都不知。 由于此事发生时,我在福建打工;老婆要生孩子,根本无法抽身回来。当时这件事整个柳坪乡村;柳坪教育界闹得满城风雨。 我于5月初孩子出生才13天,带着月子里的妻儿,急忙赶回来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已尘埃落定;无从着落。我到县公安局询问,无人理睬。到二郎派出所打听,只是听所里有人说己处理好了,当时我的生活度日如年,没有住处,生活无着落;又要挣钱养活一家人,因为贫穷,又没有亲戚朋友愿意邦助我,根本没有实力来坚持此事的要求。由于这件事的发生,一直没有结果,我的亲人们都不理解,女儿个个都不理我这个父亲,时至今日我一家一直只能租房暂住,过着江湖生涯。 这事件发生以来,因为生活的困境一直忍受着,十年来承受的侮辱和伤害的痛苦;使我全家犹如在人间地狱生存,如且始作俑者;拿着国家的奉禄若无其事,逍遥法外,一直在教育界“为人师表” ,当着“人民教师” 。 这事件至今对我谁也没有一个说法,两个月前我找到当事人,要求他邓云飞对我女儿的流氓行为给一个说法;他竟然目中无人地讲我说的是废话。这样的流氓者;这样的教育者难道法律对他就不是知识吗?我现在了解到当时二郎派出所以所为的“其它流氓活动” 为借口,以“拘留5日”处理了这样一个流氓者的存档。这种对一个“半夜撬门入室” ,对一个12岁“智障幼女” 的强奸犯,如且还是一个“为人师表” 的流氓伪君子,其处理的结果合理吗?如且还一直当着“人民的教师” ,对我的家庭十年来的侮辱和伤害;难道就此而过吗?当时事发后是谁在包庇犯罪者;又是谁在纵容罪犯在教育界继续“为人师表” !这样素质的人渣能教育好下一代吗?就不能带给教育事业一些负面影响吗!对我的家庭及孩子们的心灵造成一生的伤害也可以没有一个说法? 我希望政府有关职能部门,本着“教育为本” 、清扫教育事业中的社会败类、人渣,还山区孩子在受教育中有一个纯净的学习环境,能够帮助一个可怜的弱体老百姓伸冤,讨还一个公道。希望有良知的人们能一起维护山区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空间及人格的尊严;一起维护国家法律的公平、公正,一起营造一个和谐、平安的社会! 受害者的家人 |